门锁被扭开,钟洛虞抚着脖后颈进来,她前两天落枕了,后颈一直不舒服。像个长颈鹿一样每天把头仰得高高的,今天终于能动弹了。看来缇伶给她的药还是有效果的,她准备照着镜子再擦一遍。
走到床头弯腰准备拉开柜子的抽屉,冷不防一个热乎乎的身体扑向她,将她压在床上。这是家里进贼了?她又惊又惧怕,张嘴准备呼救,一只大掌及时捂住,喷着热气在她耳边道:“是我。”
听见苏时越的声音她停止了挣扎,扯掉他的手掌扭头骂道:“你发什么疯?”
苏时越笑得一脸无赖:“我回自己家,摸自己的老婆,你说我发什么疯?”
钟洛虞脖颈本就不舒服,这么扭头看他觉得侧颈一片酸疼。挣扎道:“起开,让我起来。”
苏时越的凶器擦着她的股沟,她这么一挣扎,他觉得浑身酥麻。越发压得紧实,低下头含着她的耳垂调笑道:“我就喜欢你这么扭,你再扭得有劲一点。”
感觉到臀部那个凶器的变化,钟洛虞面红耳赤,骂道:“这还大白天呢,你要不要脸。”
苏时越撩起她的裙摆,手顺着滑腻的大腿往上,一把扯掉她遮羞的小小裤,手指抚上溪谷的上的花蒂,恶劣的按压着。听着钟洛虞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笑道:“又不是没在白天做过,害什么羞。”看到前面的镜子映出两人的呻吟,他不怀好意的对着她的耳朵暧昧的呢哝:“在床边放了这么一面镜子,是不是我不在家你就对着镜子自己玩自己呢?”
湿热的气息喷到脖颈的动脉上,钟洛虞泫然哆嗦,他那不要脸的虎狼之词让她气得发抖:“你不要脸,就以为我和你一样不要脸......”怒骂的话语被苏时越蓦然进犯的手指打断。
手指在甬道内兜转,折磨她内里的柔嫩。苏时越在她耳边歹毒的呢喃:“你骂呀,你再骂呀!真是惯得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她惊声抽搐,无暇计较他恶劣的行为,只能把脸深深的埋进床单里。
见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苏时越脱掉上衣露出满是湿汗的结实上身,把她摆成跪姿,拉下裤子拉链扶着凶器就悍然进犯。不同于往日的温柔,他狂野而凶猛。汗湿的胳膊从衣摆出伸进去剥下胸罩抚弄着早已坚挺的乳尖。他擒住她的下巴让她看向前面的镜子。
镜中的她,满面潮红,衣裳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有后面不断进犯的男人才能看出她正在经历着什么。
她正看呆了去,苏时越却抽出凶器让她仰面躺下,剥开她的衣服。他放浪的吮弄着她的全身,荡漾的乳波、大敞的双腿。每一处娇嫩、每一处秘密都饱受他唇舌的欺凌。
随着他的再一次进入,她不再被动承受,随着他的节奏妖娆摆动。纤纤玉手扶着他汗水的胸膛,懒懒的摩挲着,指尖绕着他棕褐色的乳头细细挑逗。
苏时越觉得自己真是要疯了,他觉得自己的灵魂聚集在头顶上,奔腾着、暴怒地想要寻找出口。
这一日两人就这样,累了就歇息,醒了就开始翻云覆雨。钟洛虞累瘫在他怀里,苏时的毛毛大腿大喇喇的跨在她的腰上,他搂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钟洛虞快活的吞云吐雾。
“你就是欠收拾,床上收拾你一顿,什么毛病都治好了。”
钟洛虞因为热情回应,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揪着他的腿毛泄恨。
苏时越吃疼,嘶嘶两声,把烟在烟灰缸摁熄,掐着她的浑圆威胁道:“是不是还要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