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珩起身又说了一个冰冷的事实,“从一开始你就输了,所以不要再跟我斗。”
终于曲清栀再也绷不住,她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点点崩塌了,无力感,怪不得事情会演变到今天这一步,她早该发现的,就不会害林显到这个地步。
她凄惨的笑了笑,问了一个她长久想问的问题:“为什么是我?我什么都没做错过,从一开始我就在躲着你了,到底为什么还要选中我?”
钟珩点燃了手中的烟,透着烟雾观看着她略显苍白又漂亮至极的脸,在思考中他回答了这个问题:“我想要你,在酒吧的时候就想,我从未这么想得到过一个人,所以就去做了。”
他说的话倒是实话,可在曲清栀听起来就是荒谬可笑又恐怖。
钟珩又继续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本来你在我身边应该和其他女人没两样,有些事情在你的努力下完全失了控。”
曲清栀:“你什么意思?”
钟珩夹着手中的烟丝毫没掩饰回答:“你应该不知道我从来不会爱人,不知道什么是心动,可那次我看你躺在我腿上睡着时我竟然觉得那样还不错。”
他说的很坦诚,也没有回避他对她什么时候动心的,他爱她也是不争的事实,爱了就是爱了,钟珩不会说出“我怎么会爱上你”这种话,如果把这一切都算做争斗,这一部分算他输了。
他继续淡然说:“你可以说我不择手段贪婪又卑劣,想要拉你同我一起下地狱,毕竟你这么美好我怎么会放过你,你只需要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所有的话曲清栀只听出了一个意思,钟珩不会杀她,目前也不会动她身边的人,他将会是她永远的牢笼。
恢复镇定后的钟珩做事仍旧果决,追问太多为什么并没有太大意思,他只会做。
她不想生他的孩子那就好好给他生孩子,不想跟他在一起那就只能待在他打造的囚笼里,除了他以外谁都不能见。
他走到她身边抚摸着她手上的铁链:“它足以让你在这个房间内活动,以后除了我它会陪你最久,要学会习惯知道么。”
他靠过来那一瞬间曲清栀下意识摸上左手的指环,无名指的地方早已空空如也,钟珩坐下顺了顺她的长发,“记着,不要再乱带东西,也不要让我看见你想别人,看见一次,我就拔掉他身上的管子,反正你都这么恨我再多个罪名对我来说也无所谓,对吧。”
越是平静的愤怒越令人感到可怕,他总是可以平静说出让人毛骨悚然的话,曲清栀早已不知道什么是瑟缩,她平静极了,也没有任何反抗。
钟珩走后的半天里她才动身看了看这个房间,窗外还是厚厚的雪景,景色广阔,这里明显不是云水壹号,这栋别墅要比云水壹号大多了。
只要曲清栀稍微移动一下,链子就与地板互相摩擦发出沉闷的哗啦啦的声音,在这所装潢非常有格调的房子里显得格格不入,又沉闷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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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这本书再有一万多字就可以完结,结局目前已经构思好了,会是be,这样的两个人我想怎么样好像都无法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