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下了潮湿的的床褥,打了水,为夏婉娩擦去了脸上泪痕和下身的湿痕,重新扶着她在床上躺下,盖上被褥。
如风做的很细致,没有任何的怠慢,仿佛旁边有着监工看着,他努力想让自己分心,想让自己的心思镇定下来,可是身下的探出的阳物却始终没有缩回去。
他知道大约只有像上次那样自渎才能消去那孽根,他忍不住又将手伸到了胯下,然而刚触碰到那滚烫的物件,却缩了回来。
他径直冲到院中,打了井水冲刷在自己身上,已是深秋,寒夜里冷风刺骨,冰凉的井水激得他浑身发抖,却也终于消下了欲火。让他冷静了下来。
只是手指插了那么一下,并不比平日的调教厉害多少,为何今日却会忍不住?难道只因为她那几句下流的哀求,便让自己定性不再?
如风冷笑了一声,没想到刚调教出她的下限,自己却也被她勾得失了分寸。
他必须冷静,不能再迷失自己,夏婉娩不过是他的一个工具,他不该对一个工具动情,而他,对她太宽容了。
对于让夏婉娩勾引清欢,他本打算让清欢服下那迷魂汤药,半醒半醒之间,再让夏婉娩用手榨出他的的精水,虽然那事情他也可以做,可是为了修炼她的羞耻度,他要让她亲自动手。
可是如今,他却下定决心,要让夏婉娩主动索欢,用小穴破了清欢童子身,榨取到他的初精。
他要毁了她的尊严,她的高贵,同时也让自己明白,他对她根本没有动情,他还可以冷静地看着她勾引其他男人,在他们身下承欢。
48.迷昏美僧人玩弄肉棒
第二天一早,如风服侍着夏婉娩梳洗用膳,一切照旧,仿佛昨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是两人出发去了清净寺,走了半程,夏婉娩才想起,今日里小穴空荡荡的,并没有塞任何调教的物件。
“那个……不需要了吗?”
虽只两个字,如风却也明白夏婉娩的意思,唇角扬起:“今日不急,等下有的公主享受呢。”
他知道那淫毒白日里并不会轻易发作只有敏感处受到了触碰,或是动了淫心,才会发作。
他可不能让她太过兴奋,甚至激动地泄了身,所有要先渴着她一阵子。
到了书房之后,夏婉娩随手拿了本书卷,等着清欢。可一本册子匆匆翻完,却也不见清欢到来。
“只怕是昨日那缅铃,他不会再来了。”夏婉娩低垂了眼眉,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失望。
“不会,清欢虽是僧人却也是男人,男人的心思,我懂,若他真是觉得公主放浪,昨日便也不会在门口等着您了。”如风自信满满,果然,他的话刚说完,清欢便是推门而入。
丝毫未提昨日的事情,如同以往一样,清欢与夏婉娩谈起了诗词,而如风则适时地端上茶水。
清欢喝下了那添了料的茶水之后,很快便沉沉睡去,伏倒在了桌案上。如风插上了门栓,扶着清欢,来到书房的角落。
那样的角落,层层书架遮挡,无论是门口还是窗口都无法窥见,即便有人硬闯进来,也要拐几个弯才能寻到。
“公主,可以动手了。”如风站在一旁,表情严肃。
夏婉娩看着平躺在地上的清欢,知道他已经昏睡过去,心里虽有犹豫,可是却不敢违背如风,否则那人定会想出更恶毒的方法调教羞辱自己。
她双腿分开,跨坐在清欢大腿之上,慢慢解去了清欢的腰带,扯下了他的亵裤。
清欢胯下的阳物并未勃起,软趴趴地躺在卵蛋之上,尺寸与她平日所用的小号玉势相近,粉嫩一条,顶端的龟头亦是肉粉色,一看便知是童子身,或许连自渎也未做过。
夏婉娩知道,要让男人射精,必要先让他勃起才行,她双手发颤,扶起了那短小的物件。
尚未勃起的肉棒,两只手握来卓卓有余,夏婉娩便松开了一手,她不敢盯着那东西看,眼神偏到一边,只是握着那棒状物,凭着感觉上下套弄起来。
“公主看来不是第一次呢,都不需要奴才教导呢!”
夏婉娩心里一跳,没想到心里的秘密又被如风猜到,紧张之下,她手上也没了分寸,不由得重重用力捏了下去,身下的清欢鼻中发出一声轻哼,她又吓得急急松手,待到再低头去瞧,那肉棒竟已是膨胀了起来。
半勃起的阳物,尺寸已接近正常男子,只是依旧有些软趴趴,不似那些动情的男子,不用手扶,便能挺立在身前。
是了,快要成了,夏婉娩知道只要榨取出精水,便也完成任务,她知道她是逃不掉的。
比起刚才的温度,此时的肉棒明显比刚才烫了许多,那炙热的温度,那皮肤一般的触感,不由得让夏婉娩想起了第一次触摸男子的肉棒。
那一日,也是在书房之中,她握着林慕晚的阳物,说是好奇,却把玩地他不由得射了出来。
她继续套弄着,甚至不顾了羞臊,伸出了另一只空闲的手,指尖挑起,在蘑菇头顶端不断扫动起来。
然而与林慕晚摸了几下便射截然不同,那半硬的东西在掌心里摩擦了不知道多少下,却依旧只是半硬,龟头也没有肿胀到达到射精的程度。
夏婉娩急的额角不由得冒出了细汗。
如风当然知道,是因为清欢昏迷了,所以感觉才会如此迟钝了,不过这也正是他想要的。
“公主,不妨再给点滋润。”
“什么滋润?”
“我听说女子的蜜水,裹在男子阳物之上,再用双手套弄,便能让男子有一种以假乱真的感觉,很容易射出来。”
“可是那东西我哪里有?”夏婉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的公主你是傻了吗?那东西你没有谁还有?昨日夜里,是谁将床榻都流得湿透了?”
49.用淫水裹着套弄肉棒
夏婉娩抿着嘴唇,表情虽也羞涩,却也不再似以前那样动不动就脸红了。
如风扶起了她,将她的长裙掀起,固定在腰部,让她未着亵裤的下身,完全袒露了出来,然后压着她的身子重又蹲坐下去。
夏婉娩双腿岔开分在清欢腰身两侧,那小穴下方正对着那半硬的阳物,若是淫水滴落下去,便正好能落在肉棒之上。
她低头看了看那近在咫尺的阳物,又抬头看了看如风,点了点头:“可以了。”
然而如风站在一旁却是纹丝不动,只是看着夏婉娩一笑:“奴才不是说了,这次的事,要公主亲自动手吗?”
“什么?我自己?”夏婉娩瞪大了眼睛。
“公主千万别跟我说,你从来没自渎过哦。”如风托起了她的下巴,抚了抚她的脸颊,眉眼里尽是魅惑的笑意。
只是如此啊!夏婉娩竟莫名松了口气。
如风的眸中的笑意更甚,却隐隐透出丝丝寒意,满是残酷的寒意。
他并未直接让夏婉娩用小穴去套弄那阳物,因为他知道,若是自渎起来,刺激到那敏感的神经,淫毒一旦发作,便是他不说,夏婉娩定然也会忍不住索取肉棒。
夏婉娩大约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竟也会这般当着别人的面不知羞耻的自渎。
手指羞涩涩来到了穴口附近,毫无挑逗的花唇干涩涩的,指尖略微滑动几下,寻到了那幽秘的洞口,颤巍巍将手指一点点探入。
相对于外头的干涩,里头却是水润一片,虽没有明显的水渍,摸着却是湿哒哒的。
当手指入了一个指节,媚肉开始发颤起来,夏婉娩的心亦是颤动不已。
那感觉,让她有些害怕。
犹疑间,如风在一旁提醒:“公主,可要快一些呢,磨磨唧唧或许会更难受哦。”
如风的话语倒也点醒了夏婉娩,是了,只是要诱出蜜水,并不需要真的插穴,她将手指抽了出来,贴着花缝而上,缓缓拨开两瓣粉嫩花瓣,点在了顶端的肉核之上。
她轻点慢捻,相比之第一次的青涩懵懂,如今的她已然抛去了羞耻,手指不断动作,挑逗着敏感的身子。
花核儿开始发烫,带着点酸麻的舒畅让她情难自禁,很快,一股酣畅美意急急涌到下身,她双腿不自觉紧绷起来,小腹一阵发紧,随着一声延绵娇啼,一股蜜液冲出花穴。
然而蜜水贴着腿根流淌,却并没有滴落到身下的阳物。
身体的欲望随着自渎涌现出来,无需如风再说什么,夏婉娩竟是探出两指,主动扒开了自己的花唇,扭动着腰肢,帮助淫水畅快地流出。
滴滴答答,蜜水如雨水般纷纷落下,浇灌在那阳物之上。
便如久旱的花木遇到了雨水,本是半软的阳物,竟是慢慢挺立了起来,顶起的阳物贴得穴口愈发近了,只要夏婉娩腿根发软,蹲坐不住,只怕便要插了进去。
如风死死盯着那穴口,等待着那肉体相交的一刻,然而夏婉娩却将手掌平贴到了穴口,封住入穴的入口。
如风眼角挑了一挑,看不出是喜还是怒,然而他还未曾开口,夏婉娩小手,贴着花缝抹了一把,将那沾满了淫液的掌心下翻,竟是又握住了清欢的肉棒。
此时的肉棒已然挺硬了起来,无需扶着也高高顶起,她双掌交错,握着那粗大,又开始了套弄。
原本干涩的套弄,有了淫液的细润变得更加流滑起来,透明的液体在摩擦中黏连成丝,又推揉成白色,发出一声声淫糜的搅动声。
寻常男子这般状态之下,哪怕昏迷,只怕也要被榨出精水,可清欢虽然挺硬,却始终就是不射。
“不射,怎么不射呢!”
“奴才来看看。”如风俯下身来,手掌在清欢脸上拂过,他长袖遮身,夏婉娩并没有看到,他将一个瓷瓶,凑到了清欢鼻下,让他闻过,“我看差不多了,公主不妨再蹭蹭龟头。”
头有些发涨,视线也有些模糊,可是那欲望却愈发清晰,没有任何的挑逗,淫水竟是又淅淅沥沥流淌了下来。
50.猛插到底榨出美僧的初精
“蹭蹭……”夏婉娩低喃着,握着清欢的肉棒,抵在了自己的穴口。
然而她却没有将那长物插入蜜穴,只是让那水润的龟头,贴着同样水润的穴口前后晃动慢慢摩擦着。
滚烫的龟头烫得粉软的小花口不住哆嗦,花心热液不断溢出,贴着圆硕顶端,流淌到柱身之上,略带粘腻的汁水,让夏婉娩紧握的手心也不由有些打滑起来。
空气中隐隐飘来一阵香味,甜甜的带着几分酒意,像是酒酿的味道。
夏婉娩不由闭了眼深深吸了一口,清香入肺,感觉真的像喝了酒一般,整个人有些飘飘然了起来,而身上也像酒醉一样,愈发燥热了起来。
穴口的骚动让她分外紧张,只怕不小心插了进去,然而心底里,却又渴望着插入。
她星眸半睁,低头看向了身下的男子,清欢的容貌变得有些模糊,唯有嘴角那一抹似笑非笑的勾起那样清晰,真真与她最爱那人一模一样。
夏婉娩正沉溺在回忆之中,耳边却突然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婉妹,你在做什么?”
“婉妹?”她眨了眨眼,眼中迷茫未散,“你怎么不叫我婉儿了?”
“你先放开我!”清欢从晕厥中清醒过来,只觉下身涨的难受,仿佛要爆裂开来,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男根被人抓在手里。
两声呵斥之后,夏婉娩终于清醒过来,她万没想到清欢竟是醒了,而屋角也不见了如风的身影。
“我,我……你听我解释。”夏婉娩羞得不知要说什么。
“嘶……你先松手……”清欢的脸色亦是涨得通红,到吸着凉气。
夏婉娩此时才意识到因为紧张,竟是紧紧握着那阳物,她虽手无缚鸡之力,可是男人那处却也是软肋,承受不得。
她赶紧松开了手,想要起身,然而久蹲的双腿始终维持着一个姿势,半天没有动过早已发麻。她微微抬起膝盖,紧接着,便是一阵酸麻袭来,整个人非但没有站起,反而双腿一软,一屁股坐了下来。
“啊……啊……”男女两声呻吟几乎同时在室内响起。
那肉棒本也硬硬地顶在穴口的下方,此时重力的作用之下,便是直接贯穿了花径,重重顶在花心之上,甚至撞开了宫口,挤入了宫胞之内。
那突然地深入,夏婉娩毫无心理准备,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酸疼刺激得她一声惊叫,然而待得这股酸疼过去之后,同样未曾体验过的灭顶的快感亦是汹涌而来,瞬间游遍全身。
夏婉娩张着嘴,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直接攀上了极致的高潮。
高潮中的花心绽放,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紧紧裹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棒,不断嘬吸,花心里淫水喷溅,如雨水般喷洒,烫得那龟头亦是抖动不已。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8.c哦m
然而,清欢忍住了,纵然快感要将他逼疯却没有射出。
宫中嫔妃性淫,难免会对僧人动手动脚,据说也曾有下了淫药,打算迷奸的。所以僧人们要入清净寺,都会有定性方面特别的考验。
首先便是脱光了衣衫,在阳物上系个铃铛,观看裸女艳舞,若是铃铛发出声响,便是淘汰,过了此关之后,则是看男女交合,若亦是不为所动才能进入复试。
复试却更为艰难,会有美艳女子,把玩肉棒,用嘴含,用乳夹,用各种淫器,成功的女子非但可以得到僧人们的初精,还有可以得到额外的奖赏,便也分外卖力,竭尽其能。
清欢承认,在那些欢场老手玩弄之下,他不是毫无感觉,肉棒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然而此关达标的要求不是不能动不能硬,而是不能射。
时限为半个时辰,若是不能榨出初精,那便能晋升。
被高潮中的小穴夹吸了,那感觉太美妙了,虽然清欢忍住了,并没有射精,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忍耐不了多久了,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就要溢出来了。
他坐起了身,想要推开身上的夏婉娩,可是一滴滚烫的水滴却高处滴落,无声地划过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