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松开口笑了笑,“刚刚叫我什么?再叫一声听听。”
乔烟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从他怀里挣脱开,刚落地腿一软,她下意识闭上眼。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腰间多出一只手臂,将她揽住,身后传来愉悦的轻笑,“这么不禁逗,以后可怎么办。”
“流氓!”乔烟迅速从他身上离开,背过身不自在的揉了揉被他咬过的地方,现在还在疼。
她心里大骂,流氓混蛋。
湛易揉了揉她的头,起身进了休息间浴室。
半小时后,一本正经的男人带着别别扭扭的乔烟从医院离开,到附近吃了饭把她送回御园。
车内,两人久久没下车。
乔烟抱着肩膀防备的看着他,想到办公室里他的恶劣就气不打一处来,“开门啊。”
湛易看着车窗上不断晃动的雨刷,开口,“我渴了,不请我进去喝杯水吗?”
“不。”拒绝的话脱口而出,随即觉得自己反应太过激烈了,清了清嗓子,睁着眼说瞎话,“我家没水。”
湛易眸光一闪,摘下眼镜挂在手指上,倾身凑到她面前,目光盯着她的唇,“那我只好用另一种方式解渴了。”
乔烟瞬间反应过来,一只手捂着唇,一只手推开他,“我想起来冰箱里还有水。”
湛易笑的无害,打开车门,撑着伞走到侧门帮她拉开车门。
乔烟这下犯了难,雨水已经没过他脚面,她犹豫着没有伸出脚,看着湛易眨了眨眼,“我的鞋不能沾水。”
湛易把伞交到她手里,微微蹲下身,“上来。”
乔烟弯着眼一只手举着伞一只手臂勾着他脖颈,真上道!
从大门到门口不过几步远,湛易走的很稳,脚上的皮鞋和裤脚都湿透,乔烟按了指纹打开门脱了鞋子赤脚走进客厅,“鞋柜里应该有拖鞋,你自己找找。”
湛易把她脱得东倒西歪的高跟鞋摆好,打开鞋柜,里面有男式拖鞋,看起来有些年头,上面还有淡淡的折痕,但很干净,想来是时常打扫清洗。
乔烟从厨房拿了水出来看到他脚上的拖鞋愣了愣,眸光有些黯淡,“没想到你会选这双。”
她明明记得鞋柜里有新拖鞋的,那是乔老爷子给乔黎准备的,在鞋柜里放了很多年,寄托了老父亲等着离家出走的儿子回家的思念,只不过乔黎却再进过家门。
她递给他一瓶冰水,“只有冰的,今天下雨,阿姨没有来。”
湛易接过水,顺手把她手中另一瓶水拿过来,“我去烧水。”
乔烟端庄的坐在沙发上,身上的裙子也不像往常露出雪白的肩头,她将领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了肩膀,目光一本正经的落在电视节目上。
湛易烧上水走过来,靠着她坐在沙发上,乔烟小心的往旁边挪开,没想到男人跟着靠过来。
湛易坐的随意,乔烟紧绷着神经,趁他不注意不动声色的挪开,男人继续跟过来。
她瞪眼看他,故意的吧!
乔烟伸脚跨到另一边的小沙发上,然而另一只脚还没收过去就被他单手握住。
“过来。”
乔烟挣扎却挣不开,只能老老实实的坐过去,一只手拉着衣领一只手悄悄将两人隔开,见他目光落在电视上,想起办公室险些擦枪走火的惊险场面,脸色发烫,“湛易,你今天怎么了?”
湛易站起身走到厨房关了火,拉开柜子翻找着杯子,拉开第一个格却发现里面装着满满的草莓味的棒棒糖。
他眸光落在上面,突然记起她说过,这也是她母亲喜欢的口味。
见她目光追随过来收拾好情绪,关上柜子,找到玻璃杯倒上水端过来。
杯子中的热气氤氲,电视节目里面某综艺热热闹闹的,却没有一个人的心思放在节目上,长久的沉默,湛易才开口,“乔乔。”
“嗯?”乔烟看向他,不动声色的后移,吞了吞口水,今晚他怎么变得这么奇怪?
湛易手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叹了口气,转移话题,“湛氏会派专人到一芯去考察。”
乔烟下意识觉得这并不是他刚刚要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转了话头,说到工作她不得不正视起来,“什么时候?”
“明天。”
乔烟蹙了蹙眉,“这么早?”
一点准备时间都没有。
“这次是我二叔过去,平常心就好,合同已经签了,不会出尔反尔。”
“哦,好。”乔烟点头,湛家老二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多少听说过这个人的“光荣事迹”,跟灵峰科技的手段不相上下,湛家这碗饭也不是那么好吃的。
湛易见她沉默以为她是担心明天的考察,把晾好的水塞进她因为雨天冰凉的手心,“别担心,有我在,他不会为难你。”
乔烟点头,为难倒是不怕,她的公司她有自信,但是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天晚上乔烟好话说尽终究是把湛易请出去,代价是被他按在沙发上又险些走火。
临走前湛易让她做好准备。
乔烟不解。
“作为私人秘书,我有责任照顾雇主的生活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