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有办法的,应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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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晴朗,应息迟从医院回来之后,就在俱乐部授课。
像他们俱乐部,只有他一个人平时没事的时候会教一下别的对极限运动有着热忱的学员,当然是会稍微收取一些费用,用来做俱乐部日常的开销。
比如现在,他正教了几个学员一个新的动作,在给他们几人都纠正了一下动作之后,他走到一旁长椅上休息。
仰头喝水,半瓶一会儿就消失,应息迟拧好瓶盖望着远处仍在奋力练习的学员,思绪微微有些打飘。
不知道他昨晚留下的号码和地址,她有没有发现?
这样想着,应息迟起身去一旁柜中拿出了手机,看见上头没有一通未接来电,他便知晓她还没看到。
不过他并不着急。
很快,很快她就会发现了。
轻勾唇角,应息迟放好东西,关了柜门准备回去,偏偏在这时,岳宜的声音从后头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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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岳宜刚来,和队友及学员打了个招呼,她探首找了找应息迟的位置,在看见之后走了过去。
“怎么样?今天教他们的新动作哪几个学的比较快?”
岳宜站在他身侧,目光不离跟着坐回了长椅上,她笑了笑。
“都不错。”
“那挺好的,”岳宜点头,“说不定以后可以留一个在我们队里,指不定就是下一个冠军。”
他没作声。
岳宜倒也不惊讶,习惯了他总是沉默,兀自说着一些有趣的事,在说完之后,她忽的叹了口气,转换话题。
“昨天我爸妈又打电话回来了。”
应息迟偏头望过来。
要说岳宜最头疼的事,就是接到父母的电话,因为每一次,他们都会毫不例外地提起那件事。
“又让我去医院里工作,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说了几遍了,我都拒绝过多少次了,还一直不放弃!”岳宜无奈,转眸对上他的视线,“我早就说过了,我想要留着队里当队医,我不想去医院里工作,他们怎么就一直不死心?”
这件事应息迟也是知道的,想当年岳宜硬是要加入他们队里当队医时,其实他并不赞成,只是她已经铁定了心,不管别人怎么劝慰都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