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节(2 / 2)

神奇道具师 道三生 2697 字 19小时前

张犇也没有多想,而是直接盘坐继续修炼,他并不知道张畾在什么地方,过去都是直接出现在‘我’的附近,而这次‘我’是双胞胎,所以他出现在张蟲身边,却不知道张畾在哪。

他估计自己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很可能就在张畾附近,只是因为大树暴龙的缘故,所以没有遇见张畾,而第二次再来却偏偏出现在张蟲附近,所以他想要找到张畾,只能自己慢慢搜索。

这是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的事情,所以他也不着急,一边修炼一边找就是了,没有必要抓的太紧,毕竟就算他一直马不停蹄的找张畾也可能因为太急而错过,反而他不着急的时候,可能转个身就遇见了。

他一直修炼到夜晚,虽然黄沙世界没有夜晚可言,但他的灵魂却准时的出现在神奇小屋的后院。

宝石猫趴在小窝里,这时打了一个哈欠,接着滚了滚身体,趴着就睡了。

张犇蹦着迪,脑袋完全放空,静静的等待时间的过去。

这时,张森从屋里出来,当看到张犇蹦迪时拍了一下额头,道:“差点忘了。”

他拿出一个类似于遥控器的玩意对着张犇按下按钮,张犇心里咯噔一声,难道张森发现他没有死,现在要消灭他的灵魂。

但下一秒,他就发现自己的舞姿发生了变化,从蹦迪变成了宅舞。

“果然顺眼多了。”

张森满意的笑着收起遥控器,接着坐在屋外的躺椅上面,一会烛灵就凭空出现,端上各种饮料。

这一切都看在张犇的眼里,他觉得自己距离复仇可能还有很远很远的一段路。

一夜无话,当张犇灵魂回到自己的身体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被埋在沙子地下,他立即快速的控制十恶剑带着他窜出沙地,大树暴龙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

他看了一眼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心里就有所猜测。

首先,他在夜晚遭到动物的袭击了,只是他虽然失去了与生俱来的力量,但阴魔神的身躯也绝对不是普通生物所能够伤害的,所以那些动物攻击他,但却没能咬伤他,只是将他的衣服撕烂了一些。

其次是大树暴龙并非一直不动,它应该有着属于自己的行为机制,大概就类似于夜晚行动一样。

“张森,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你给我等着!”

张犇看着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心里就一下子产生无边的怒意,再联想到自己如果不是被张森摄去灵魂蹦迪,小葵也未必会死去,于是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对张森的杀意一下子暴增无数倍,他恨不得立即冲杀到张森面前,将张森狠狠的虐杀一百遍。

因为杀意极其的强烈,他立即盘坐在名刀上面修炼,直到将所有的杀意、怒意、恨意都收敛到眉心,接着他才一脸平静的睁开眼。

如果修炼到精深处,他完全不需要刻意的去收集这些情绪,稍微运转一下秘术就可以办到,但现在他只能通过静坐的方式来完成。

在解决情绪问题后,他继续出发了,没有目的地,没有明确的方向,说白了就是瞎逛。

早餐,他发现了一只藏在沙子下面的鳄鱼,这鳄鱼从沙子下面突然窜出,张开血盆大口想要将他当作早餐,结果却被他一刀反杀,名刀其实还是挺好用的。

现在他虽然没有多少能力,但一些小法术,凭着阴魔神之躯就能够轻松的运用。

比如火球术、水球术之类的小法术,对他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

问题是这个世界太恶心了,水球术在这个世界压根用不出来,即使他强制性的发动,最多也就得到一小滴的水滴。

在烤熟鳄鱼肉后,他一边吃一边前进,顺便搜索人类的踪迹。

这边肯定有人类存在,毕竟张畾就在这边活动。

他飞着飞着,突然看到远处有一行黑线,他的眼力非常好,立即确定那并不是真的黑线,而是一行人。

这是一支商队,他从行人的配置做出判断,接着立即加速快速的靠近过去。

【071】黑暗智囊-礼蝼

这支商队很警觉。

在发现有人快速飞来时就立即停下来,并且进入戒备状态。

几个明显是护卫的秘术师都纷纷抽出兵器严阵以待,而女人跟老人则全被保护在囚水驼的中心,只有一个看似负责人的中年人跟护卫站在一起。

“停下,不许再靠近!”

在张犇飞到距离商队二十米的范围内时,一个秘术师开口道。

他的声音很洪亮,即使是在空旷的沙漠也能够传递的很远,估计能力跟声音有关。

张犇压根没有在意他的话,继续向前飞,下一刻秘术师就吼道:“敌袭,攻击。”

如果张犇刚刚停下来,那么就有了交涉的空间,如果不是来袭者,经过交涉或许能够一同前行。

但张犇明显没有交涉的想法,所以这些人直接就判定他为袭击者,接着展开攻击。

首先是刚刚说话的秘术师,他嘴巴撅起,立即发出穿透力极强的音波束,但却没能对张犇造成伤害,下一刻恶剑来袭,瞬间从他嘴巴刺入,带着鲜血从后脑勺出来。

张犇只需要留一个人,他不是来跟随队伍前进,他只是需要一个带路的走狗。

这个人是谁都没有关系,他只需要去有人的地方,然后看看能不能找到纯阴之体。

秘术师的攻击五花八门,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根本毫无意义,几秒钟所有守卫就倒下了,剩下一群人瑟瑟发抖。

张犇这时也杀到商队面前,从剑上面跳下,落在之前那位负责人的面前,这负责人立即跪在地上,道:“大人,饶命,饶命。”

“没意思。”

张犇看了一眼,下一刻一把剑飞到他手中,他顺手一劈,顿时负责人的脑袋被劈开两半,身体歪倒在地。

他接着走向囚水驼,这些囚水驼都感到恐惧,纷纷的后退,那些妇孺更是哭泣起来,全都惊恐的看着他靠近。

“大人,请让我成为你的追随者,无论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可以做!”这时,囚水驼后面一个女人猛的冲出几步,但因为双手被绳子拴着,没能冲到张犇面前,于是她趴在地面上,快速地说道。

张犇看向女人,这是一个年纪大概在二十七八的女人,脸上有着一块红色的疤痕,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完全无法遮蔽自己的身体,她双手被栓的很紧,勒痕比绳子本身还要大,估计已经被捆绑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