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1 / 2)

听到方加梅有理有据的否定,小老板这才放下了心:“那余警花岂不是很惨?有一个和大佬长得那么像的老公,可自己的老公却……”

“是啊,可惨了,今天一下午都魂不守舍的。”

于是小老板在饭店买完单之后,对方加梅的同事们说:“明天大家应该都不用加班吧?时间还早,我们要不要出去娱乐一下?”

有一部分同事表示明天还要值班,就只能提前离开了。

剩下的同事们就拍手称好,就算是人民警察,也是需要娱乐的嘛。

“我们去哪里玩?ktv好不好?”

小老板笑了笑:“ktv多没新意啊~我们旁边就是‘金莎会所’了——”

在场的人一听到“金莎会所”,都“哇”了一声。

毕竟这个地方在京城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金莎会所”是会员制的,普通人没有会员带领,不论拿多少钱都是不让进的。

“可是我们没有会员卡啊……”

小老板微笑道:“没关系,我有。”

就这样,大家定下了“金莎会所”。

连那些想要提前离开的同事们一听到“金莎会所”四个字,都表示不走了,想要跟着小老板去开开眼界。

余霁丹全程没说几句话,一直闷闷不乐。

大家去哪她就跟着去哪,好像一具行尸走肉。

***

金莎会所内。

角落最大的桌位,李茗休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吸烟,一个妆容精致身材火辣的美女斜坐到他的身边,开始与李茗休愉快地交谈——当然只是她单方面在动嘴。

那个美女正在说话,突然被人拍了下肩膀。

她一回头,就看到几个男女——她不认识李茗休,但她可认识这些人——他们是京城有名有姓的少爷名媛。

其中一个名媛笑了笑说:“现在可真是世风日下啊,‘金莎’里竟然有不认识李大少的人?”

那美女当然对“李大少”如雷贯耳,但她万万没想到眼前的这位便是那个传说中的“李大少”!

她满脸震惊地看向李茗休。

“你既然知道他是李大少,当然也知道我们李大少是著名的痴情种子,人家是有心上人的,这辈子都没有你的份儿了,还不赶紧走人?”

那美女近乎是落荒而逃。

李茗休站了起来,与后来的那些人一一握手,再对刚才说话的女人说:“文贞,这么多年不见,你的嘴巴依然如故啊。”

“哎呦,休哥,你是故意嘲笑我呢?”文贞笑了笑,“你怎么突然想到来‘金莎’呢?自从你出来之后,可没来过‘金莎’吧?上次听棠舟说过你已经结婚了?恭喜休哥终于抱得美人归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呀~我们休嫂呢?怎么不一起带来?”

“她去和同事出去了,正好延臻有事约我,不然我也不会过来的。”

站在文贞旁边的男人是圈子里叫“小贺”的。

小贺说:“李大少追了嫂子这么多年,就算是块石头也得捂热乎了,更何况是女人心呢?只是李大少不在家陪老婆,来‘金莎’做什么?试试身手?不过你现在再来可没用了,连‘二代牌王’棠舟结婚之后都很少来金莎了,金莎早就没有‘牌王’传说了。”

李茗休不以为意:“什么牌王不牌王的,你还当是十年前呢?意气风发,什么都要争做‘头一份儿’?”

文贞挪揄道:“休哥结婚之后怎么和棠舟一个样啊?眼睛里就能看到自己老婆了?连棱角都没啦?”

李茗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的棱角又不是现在才没的……”

大家自然知道李茗休所指是他在监狱里的那些年,大家一时静默。

这个时候,从入口处进来了一大群人,正好路过他们背后的屏风——

其中有个男人说:“‘金莎’就是娱乐会所,大部分人都喜欢在这里打牌,我一般和朋友来这里也是来打牌的,‘金莎’以前有个很有名的牌王叫李棠舟,大家都知道吧,前阵子他结婚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不过他已经不怎么来了。”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问:“何老板你牌玩的怎么样?和那个‘牌王’比呢?”

“牌技就不说了。”刚才说话的那人笑了笑,“大家称呼李棠舟除了‘牌王’,更喜欢叫他‘鬼手’,因为他特别喜欢出千,与其说他是‘牌王’,不如说他是‘千王’。”

听到这里,文贞一脸惊呆地说:“还真是世风日下,哪来的阿猫阿狗敢在‘金莎’这么嘲讽棠舟?还尼玛不是‘牌王’是‘千王’,他怎么那么会说话呢?”

——本来在扑克中,“老千”基本上可以算是一种文化了,并不是那么容易出的,能出的好“千”的人可远比打的好牌的人少的多。

李棠舟的“鬼手”称号本来就是称赞他的,不止是牌技,更是“千”技,但从那个人的口中出说来,那就是说不尽的嘲讽了。

文贞和李棠舟裴海音都是朋友,她立马将屏风挡开,大叫道:“刚才谁那么不要脸说棠舟呢?!知道‘金莎’是谁的地盘吗?敢说棠舟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吧?”

小贺帮腔道:“嘿,巧了,今儿棠舟虽然不在,可棠舟的大哥在,刚才是哪个在装丨逼?要试试吗?”

等到屏风被彻底打开之后——

两方人马都不约而同地睁大了眼睛。

文贞他们是惊讶于见到余霁丹——当年李茗休是怎么发疯一样追求余霁丹的他们可是亲眼所见的,虽然他们不知道李茗休现在的老婆究竟是谁,但用脚趾头想就知道肯定是余霁丹啊!

只因为一点:李茗休这种绝世情种,除了余霁丹,会有要其他的女人的可能吗?

如果不是余霁丹,他只会终身不娶!

而小老板他们是惊讶于见到李茗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