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节(1 / 2)

“对啊,阿姐不想让三七伤心,所以,阿姐去把长生找回来,好不好?”

三七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真,真的吗?长生,长生他,真的可以回来吗?”

说到最后一句时,三七带着哭腔。

“可以啊,如果你是开心的,我便一定会把长生带回来的。”

听说长生可以回来,三七欢喜不已,可眼泪却也流个不停。

陶娇娇和三七相互依偎而坐,静默无语,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回忆和悲伤之中。渐渐地闻到空气中越来越浓的花香,三七诧异,这八百里黄沙飞土无一花草,可这浓郁的花香是从何而来?

三七只觉得这花香有些熟悉,抬眼看到桌上的曼珠沙华,心中怀疑难不成是曼珠沙华的花香?可是一株曼珠沙华怎么可能有如此浓郁的香。三七心中一惊,猛地起身,冲着门口跑去,在打开门的一瞬,三七竟然看到了大片大片的花海。

八百里黄泉,开满了曼珠沙华。

三七看得有些痴了,这个场景她曾经梦想过,可真的有一日黄泉不再是黄沙弥漫的时候,却如此的让人觉得不真实。

陶娇娇紧随着三七身后,看着这大片的曼珠沙华,风起花摇曳,婀娜多姿。低头看着手中的银铃,这是当初她送与长生的那串。

“你还了她一窍精魄,我便送你永生陪伴。按说,你死后应该步入轮回,若是哪天路过黄泉,见了三七,你不认得她,三七一定很伤心。这样的话,不如就让你化身为曼珠沙华,守着黄泉路,也能陪着三七。若你肯努力修行,自然有你重新化形的一天。”

“长生,你要好好待三七。”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所云!扎心!

芳华

第269章 第一章新人报道

练习室里,一边是穿着舞蹈服的舞者,一边是伴奏的乐队。当舞者的领头女演员开始预备动作的时候,乐队的伴奏也随之响起。而在女演员跳舞的时候,从门外进来了一男一女两名同志。

男的叫刘峰,女的是何小萍。两个人认真的看着舞蹈排练,直到舞蹈结束后,刘峰才反应过来,他应该把何小萍介绍给分队长。

刘峰回头看看何小萍,见她两个眼放光,羡慕的看着跳舞的女演员们。刘峰笑笑,低声对何小萍说:“以后你也是她们的其中一员。”

何小萍迷茫的回头看了刘峰一眼,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后,羞赫的低头不语,可嘴角的笑意却说明了何小萍心中的激动和开心。

陶娇娇跟赶集一样节奏贼快的跳完了舞蹈,心里吐槽乐队是不是赶着投胎,节奏快的让她们这些跳舞的差点断气。一个动作下来中间都没有停顿直接量一个动作上去,这特么就是双倍的快进啊!

“老廖,你们乐队诚心啊,是真不知道心疼这帮姑娘啊?”

“怎么了?”

“这都跟赶集似得,快把他们累死了。”

舞蹈的负责人分队长毫不客气的跟乐队的负责人老廖埋怨,陶娇娇舒缓一下筋骨,看分队长肯为舞蹈的姑娘们出头,心里的怒气好歹消了一些。

“哟,刘峰回来了。欢迎我们全军的学雷锋标兵凯旋归来啊!”

陶娇娇听见郝淑文的声音,抬眼往门口看去,果然看见了刘峰,还有他身边一个明显被雨淋后,有些狼狈的姑娘。

陶娇娇挑了眉,打量了一下刘峰身边姑娘的身段,心中了然。

得,这是舞蹈团又新来的一个好苗子。

刘峰人缘不错,起码是表面上和大家都很熟络友好。众人见刘峰回来了,都上前和他打招呼。陶娇娇刚跳完舞蹈,满身的汗,不愿意往人堆里面拥挤,就独自在一旁对着镜子压腿。

萧穗子没有言语,来到陶娇娇身边和她一起压腿。可萧穗子的眼睛却时不时的往乐队中的号子手陈灿那边看去。

“要看就正大光明的看,偷偷摸摸的才更会让人觉得怪异。”

陶娇娇的突然出声吓了萧穗子一跳,发现自己的秘密被陶娇娇知晓,脸色一白,随后转为羞红:“哪,哪有看什么。我是在看新来的那个人,听说她可是分队长一直想挖来的好苗子呢。”

陶娇娇也没有揭穿萧穗子的转移话题,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就不在多说。萧穗子也没放心里去,反正她也只是为了转移刚才偷瞄陈灿的事情。

“来,大家都过来啊。我给你们介绍一位新同志,她叫何小萍,是舞蹈队托刘峰从北京接来的新兵。”

陶娇娇和萧穗子早在分队长吹口哨的时候,就起身朝着她走去。走近前看着这个怯生生,但眼里有着激动和兴奋的何小萍,陶娇娇也没有多大的感想。倒是萧穗子对何小萍还是蛮好奇的,毫不掩饰的上下打量着何小萍。

陶娇娇瞥了萧穗子一眼,不动声色的用食指尖点点她的肩膀。萧穗子不明所以的回头看陶娇娇,陶娇娇无声的给她对着口型说:“矜持点。”

萧穗子无语,想翻白眼送给陶娇娇,但想到周围都是人,也不好意思。只得回头继续看着何小萍,不过这次的目光比较平和。

“小萍,做几个动作,给大家亮一手。”

分队长倒是不客气,第一次见面就让何小萍先表演一下。陶娇娇心中觉得不妥,又听见刘峰说:“分队长,我们俩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了,加上她又没活动,容易受伤。”

陶娇娇心里赞同刘峰的话,没有热身就直接跳舞的话,搞不好还要拉伤。但是陶娇娇对刘峰的细心体贴,也是更加的佩服。

怪不得大家都叫他活雷锋,陶娇娇觉得刘峰什么都好,可坏就坏在了刘峰太好了。

对人友善,乐于助人,没毛病。可若是积极过头,热心过了,时间一长,就会让人觉得他理所当然,就应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