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说过,不想影响到下一代。然后……我还对你不够了解。就这样做那种事的话,不是更像炮。友了吗?”
“那也是合法的。”
“我……”
“既然嫁给了我,你应该也知道夫妻义务是什么吧。”
“可是今晚我不舒服……”舒夏开始找借口。
男人显然看出来了,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只是跟她说话时,声音冷了许多:“总归是要做的,你究竟在怕什么。”
怕什么……怕得有很多。可舒夏知道自己不能说出来,她不能把那个胆小的自己放到一个不爱自己的人面前去展示。因为这样的话,就几乎是将最弱的自己,丢给了可以随意宰割她的人。
她又不傻。
不过舒夏也不再坚持,拽紧了自己的小拳头,一脸的视死如归:“既然你想要……那就履行夫妻义务吧。”
似乎就是在等她一声令下。
舒夏的话音刚落,男人便再没有犹豫,弯腰含住了她的唇。
可这一次,远没有沙发上来的温情,反而更像是他口中的“夫妻义务”。
不知怎么,舒夏有点儿失落。
可失落归失落,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什么了。
她站在地毯上,身高才及顾星涎肩膀那般高。被他拥着,十分有安全感,但也十分茫然。
因为……至少现在为止,这个怀抱似乎还未刻上“舒夏专属”的名字。
伴随着温度的再次上升。男人刚为她套上的丝绸衬衣再次坠落地面,堆起一层。
白皙的大长腿,在重新打起冷空调的房间,有点儿发凉,她忍不住搓了搓。
而垂在腰侧的手臂也有点儿无处安放,最后是被男人抓着,按在了他的腰后交缠住,拥住了他。
她全程被引导,丝毫没有主动的可能。
——
台风过境。
风暴似乎平和了许多。
站在阳台上,看着黑压压的云层,还有近在咫尺的城市灯火。
顾星涎收回目光侧过头,将视线落在了房间里安静熟睡着的女人身上。
眸色越发的深邃了。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爱好床与女人的货色,可今晚却是实实在在的失控了。
他要了三次。
哪怕舒夏哭着喊着求饶,他也不放过。
尤其是看到那一双带着委屈的脸时,心里藏匿的野兽几乎是要破裂而出。
如果不是考虑到她也是第一次,很可能他会带着她做到凌晨。
忽然手机响起一阵铃声。
他接起,喑哑的声音,透露着过来人都懂的一丝性。感:“有事吗?”
“哟,这是刚打过架啊?”厉辰影可是个情场老手了,一听就知道顾星涎刚做了什么。
男人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打电话来到底是想干什么?”
“这话说的,什么叫我想干什么。我是来给你提供一个消息的。”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啧。好好好,我说。前线来的消息,你老丈人有一单生意和我们有竞争,不如过几天找个由头,你先去会会?”
顾星涎再次看向房间里。
这时候的舒夏轻轻翻了个身,继续香甜且疲累地睡去。
男人回:“也好。”
“这样就对了。怎么着也是一门亲戚。你昏迷三个月,在公司的威望有所下降,必须打下这完美的一仗,收拾一下公司里的老东西,让他们看看,风华还是你顾星涎的天下。就是可能对嫂子不太好。”
“到时候我会看着办的。”
“嗯。”
挂了电话。
顾星涎重新进到房间里。
他走到床边,静静地凝视面前娇软的身躯。
女人十分恬静,薄薄的空调被下,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今晚属于了他。
“当初留下你,一个是你可以牵制黎女士,一个是你不曾放弃我,又十分在乎我,我舍不得这份在意。现在我告诉你第三个原因。你是舒家的小公主,除了你哥,唯一有权利继承你外公财产的人。所以,我需要利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