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到,沈伯伯居然还会做出这种事情,连家里的帮佣都不放过,甚至不承认杜与风是自己的骨血。
倒是云晋尧好像早就猜到了一样,只见他摸着下巴,轻笑一声:“是不是沈老头乱搞啊?又欠下了一笔风流债。”
林逾静猛地抬头,睁圆了眼睛,她重重吸了一口凉气:“你怎么知道?”
他摇头:“我不知道啊,我是听了你刚才说的话,大胆猜测。”
其实,这种事情很多,但凡听过见过,也就不会觉得太惊讶了。
“越是沈老头这种道貌岸然的家伙,背地里反而越龌龊呢。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你看看沈昊天都敢半夜三更去找你,他老子要是睡了家里的小保姆,我怎么会惊讶?”
云晋尧显然对沈家上下没有什么好的观感,言语间尽是轻蔑之意。
“你!”
林逾静有些生气:“不许你那么说沈伯伯!你说沈昊天我不管,但你不许说沈伯伯,他是我的恩人。”
不管别人怎么看待沈家,起码,她是在沈家长大的。
何况,沈亦雄确实没有亏待过她。
很多时候,是她自卑而敏感,为了和何晴赌一口气,林逾静才决定不再花沈家的钱。
“你看看,刚才你还一副替杜与风一家三口打抱不平的语气,怎么一提到沈亦雄,又说什么他是恩人。
他抚养你是事实,可他欺负别人的老婆,还不认自己的儿子,那也是事实啊。”
摊了摊两手,云晋尧作为旁观者,觉得自己没错。
林逾静怔了怔,略显迟疑:“你的意思是说,我置身在其中,所以无法给出客观的判断,是吗?”
他点头:“孺子可教也。”
当天晚上,睡在陌生的大床上,林逾静失眠了。
临睡前,林逾静一口咬定自己的例假还在,云晋尧不相信,扒开她的两条腿,看了半天,这才作罢。
但他也没有轻易放过她,折磨了半天,花样频出,总算是勉强发泄了一次,这才放她睡觉。
可是,林逾静反而睡不着。
她又不敢来回翻身,以免吵醒睡在身边的云晋尧,只好侧躺着,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直到被一抹淡淡的光晕晃得实在心烦,林逾静才睁眼,发现廊灯还开着。
她记得很清楚,是云晋尧在上床之前故意打开的。
他似乎很喜欢留一盏灯,说是能够看清楚她在自己身下的每一个表情,也能够看清楚她全身的每一个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