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胆大的记者对着帝君和帝后采访,都被帝君给轻松的给解决掉了,最后还来了一句,“是我的失策,身为帝君,因为整日的忙于政事,竟然忽略了身边的工作人员,这件事情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警示,以后,会定期的安排工作人员做身体检查,还有,希望大家看在舒秘书生病的原因,切莫过多的责怪与她!这定然也不是她的本意!”此话一出,帝君的形象瞬间得到扭转,当然,又红了几天,而舒砚,在网上则被骂成了狗。
于是,虽然皇甫卿和宁宗推迟了回来的日程,容颜和付婷却没觉着多么的难捱,这新闻就像一出年度宫廷大剧,一个情节接着一个情节,时不时的还来一个大反转,看的他们那叫一个惊心动魄,常常,几个女人,容颜,付婷,皇甫湘还有瑶姐,四个人正好凑成一桌麻将,正好,四个人都是蹩脚麻将手,一边打着麻将一边聊着八卦倒也十分欢喜。
只是他们的麻将,在别人的眼中同样是一出戏,萧敬东看过一次,然后便喜欢上了看麻将这个职业,每次看他们打麻将,萧敬东就跟看喜剧片一样,那叫一个欢喜,一个个听牌都不知道,没胡牌的人却又能将自己面前的麻将推出去还一脸欢喜。于脸欢喜。于是,闲了的时候看上一看,还是挺不错的。而两只小宝的生活就要丰富多彩的多,空了就和两个外公去野营钓鱼,要不就缠着伯伯和干爸带他们游乐场玩儿,当然,很多时候是呆在梅林的屋子,梅林房间就是一个小型的枪械库,里面各式各样的枪支弹药都有,两只小宝甚是欢喜这些东西,没事了就去研究一番,两个人合作,将各式各样的枪拆了装装了拆,梅林不但讨厌,反而欢喜不已,这是不是证明后继有人了?得了空就教他们。
至于舒砚,从开了那个记者招待会之后便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的舒砚,此时,却躺在另外一个人的床上,当她光溜溜的苏醒,打开新闻,却看到自家人说她得了精神病的时候,整个人便疯了,疯子一般,拿起床头柜上的闹钟就砰的一声砸到对面的电视机上,砰的一声,正在播放的电视呲呲的几下,瞬间就黑了下去。舒砚坐在床上,一边撕扯着枕头一边疯狂的尖叫,精神病?哈哈哈哈……她是精神病?她竟然成了精神病了?哈哈哈……
“气什么?有什么可气的?这些舍弃过你的人,你也将他们从心底舍弃好了,等到有一天,你凤临天下,那些曾经舍弃过你的人,都将匍匐在你的脚下!”这时一道冷厉的声音传来,甚是淡然的模样。
舒砚看了过去,那个年老的肚子微微凸起的男人真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世界,好似自己真的是一个智者一样。嘴角微勾,原本愤怒中的舒砚终是慢慢的平静下来,“你说的话我可都急着呢,所有伤害过我的人,你都会替我摆平!”
“放心,我说的话自然会算数,只要你听我的话,按我说的去做,别说龙跃和皇甫卿,哪怕是皇甫卿的一家,都随你处置!”站在窗边的男人嘴角微勾,信誓旦旦的说道。
“好!”舒砚应着,脸上渐渐的漾起怨毒的笑容,她说过,所有伤害过她的人都不能有善果。如果帝君不能帮她报复那些伤害她的人的话,她就只能找别人了!虽然,这个人与帝君相比并不会少变态一些,然而……然而,为了报复,她什么都不管了!如今,皇甫卿和容颜,她的母兄,还有龙家那对父女,她……她都不会轻易的放过。她在等,等待最好的时机,她知道,很多人都在等她现身,但是她偏偏就不出去,她要把整个帝京都给搅乱了,呵呵呵…哈哈哈…
其实,哪怕她不承认,但是,现在的舒砚确实病了,精神病,还是很严重的精神病!否则,又如何会如此的折腾?从一开始折腾到现在,除了赔上自己可又折腾出什么来?然而,哪怕折腾死,她这辈子也没有回头的可能了!要么生,让所有颠覆她生命的人灭亡,要么死,用尽自身全部的不甘,将自己焚烧殆尽,她是扑火的飞蛾,哪怕明知会死,依旧选择的拼死一搏。
而皇甫卿和宁宗,比预计的时间迟了一周,两个人方才归来,两个人到达帝京的时候,正好是周五的下午,萧敬东开着车子特意前来接机,直接把两人送到了公寓,皇甫卿和宁宗留在f国的整整原因萧敬东还是知道的,此刻看他们面色红润神情正常的模样终于放下了心。
皇甫卿刚进家门,就看家几个女人坐在阳台边上,一边赛太阳一边打麻将。
“哎哎哎,你这哪里是胡牌呀,这不还没听了么?赶紧捡回去!”
“哦哦哦,我把这张看漏了!”
“哦买噶的,你不要老出这样的状况好不好?不然我们会以为你是故意的!”
“嘻嘻嘻……我们可是实在人,不要做这样的事情好不好,捡起来,赶紧捡起来!”四个人玩的不亦乐乎,哪怕皇甫卿和宁宗以及萧敬东进来了,除了容颜对他们挥了挥手,其他人根本就没理会。
皇甫卿的脸黑了黑,然而,看到宁宗的脸色之后,这才想到刚刚容颜还和自己挥了挥手,付婷只顾着将桌上的牌捡回去,看都没看宁宗一样,想到此处,皇甫卿的脸色瞬间好看了许多。
萧敬东将boss的手提箱拎到屋子里,看到这一幕,嘴角微勾,显然十分喜欢这样的场景,因为,之前瑶姐一直要跟着他去上班,如今,有了夫人和小姐,再加上付婷时不时的找机会跑过来,瑶姐与她们熟了便也不坚持上班了,乖乖的呆在家中和夫人她们为伍,这样他也不用心疼她上班累了,虽然他现在需要在中午也公司公寓的来回跑,然而,当初,她在公司的时候,他一天也要来回来的跑很多趟,不跑又不放心,而今,倒是在公司的终是能安然的干活了,不像之前那般容易心神不宁。这四人,其中三人是孕妇,在一起,倒也可以相互照看。
对面的麻将局,最终在三分钟之后彻底的解散了,显然,哪怕是漠不关心那也是装出来的,打麻将的时候很明显就能看出来了,最不容易出错的容颜都出错了,至于原本就很容易出错的付婷,那就更不用说了,所以,这麻将打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让人家小别的夫妻好好的聚聚呢。
正好,伦恩下班,过来接他的小媳妇儿了,本就把皇甫湘当宝一样对待着,如今皇甫湘怀孕了,那自然是宝中宝了,恨不能把公司的事儿都抛出去不管,而老道尔先生,在得知自己即将有大孙子的时候那叫一个激动,连连打电话让儿子带着媳妇儿回去,只是,不比问皇甫湘也知道她的意见,伦恩很是干脆的以怀孕不已长途孕不已长途旅行为由给拒绝了,说了,要么你自己来看,要么等孩子生下来你一起回去,老道尔先生没法子,一边骂儿子没出息一边也不敢强硬着要儿子带媳妇儿回来,只得想法子忙过一阵子亲自过来探望,只是现在走不开,因为他的小儿子汉斯,舒砚的那一通记者招待会上的发言,自然也落到了汉斯的耳中,汉斯看到这个新闻的时候,差点没疯了,想也不想,就要来帝京,只是却被老道尔先生禁了足,老道尔先生在汉斯回去的时候,直接就让人收了汉斯的护照,所以现在,哪怕汉斯想马上飞到帝京,来到舒砚的身旁,他也是没有法子的,现在的他几乎举步维艰,然而,老道尔先生却好似他还不够难受一样,每日每日关于舒砚的新闻都拿给他看,尤其是网上那些谩骂,以前放任他不管,是想他终有一天会认清那个女人的面目,然而,现在,看他越陷越深,老道尔先生终是不能不管了!
“还有,当初你一直认为是你大嫂将她推进游泳池里的?”老道尔先生看着躺在床上绝食的汉斯讥诮的问道。
“……”汉斯扫都不扫他一眼,这是他亲眼看见的事情还需要他来说吗?
“你只是看到舒砚掉下去,而我却在上面书房看的清清楚楚!从一开始到事件结束!”老道尔先生知道他不信,没有半点生气,依旧轻松的说道,“你嫂子在游泳池边玩水,然后舒砚到了,两人说了几句,然后你嫂子就起身打算离开,这时候,你的喊声就传了过去,之后,舒砚就跳了进去!”
“你说这话好笑不好笑?大冷天的她自己往水里跳为的是什么?”汉斯冷笑,显然,一点也不相信自己老爸的话,哪怕是现在,他也不相信,舒砚是那样的人,她之所以会那样说一定有什么苦衷,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至今你还觉着你的嫂子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人不是吗?”老道尔先生看着汉斯轻笑着说道。
“这是什么原…”汉斯直觉的反驳,然而话还没有说完,便突然僵硬在那里,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老爹,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是书房里不止我一个人,管家也在!”老道尔先生看着他淡淡的说道。
“那当时为什么不说,反而现在说?”良久,汉斯终于回过神来,看着自己的老爹,一脸认真的询问。
“如果当时我就和你说,你会相信吗?”老道尔先生扫了一眼汉斯同样认真的问。
“那你现在说了我就会相信吗?”汉斯看着自己的老爹冷笑,“我现在也不相信!我……”
“随便你自己!”老道尔先生依旧淡然,一点也没有恨铁不成钢的愤怒,“你是一个成年人,早就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我虽然是你的父亲,却不能管着你一辈子!护照就在你的书桌抽屉中,哪怕你一定要,我也不会拦着你!”老道尔先生说完,终是不在看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而留在卧室里依然躺在床上的汉斯,在愣了几分钟之后,终是快步的跑了出去,在自己的书房中,果真在书桌的抽屉里找到了自己的护照以及其他的所有证件,心中一喜,连忙拿了出来就跑回了卧室,开始收拾东西,在箱子里胡乱塞了一通,然后便砰砰砰的踩着楼梯走了出去。
下了楼,经过客厅的时候,汉斯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爹,自然也没有忽略他眼中那对自己产生的浓浓的失望,汉斯停下脚步,将行李箱放了下来,对着自己的老爹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抬头,认真的看着自己的老爹,语气真诚的开口:“我要去帝京把事情弄清楚,等我把事情弄清楚了,就马上回来!”
“去吧!”老道尔先生挥了挥手,眼中的失望终于渐渐消散,心中终是满足,能有认清现实的勇气自然再好不过。
而帝京这边,本来还塞满了人的屋子没一会儿便散去了,一会儿时间只剩下容颜和皇甫卿两个人。
“哎,你可回来了!”容颜展开双臂,对着皇甫卿,甚是温和的说道。
“嗯,久等了!”皇甫卿微微弯身,将人搂进自己的怀里,声音温软的说道。
“嗯,着实久等了!”容颜说着,一只手还在皇甫卿的身上来回来的摸着,一边小心的感受着这人的反应,确定身上没有什么伤啊之类的东西一颗心终于全然的放了下去。脸上带着全然的笑容,幸福而美好。
“容颜,你怀孕了!”皇甫卿覆在容颜的耳边,声音微微有些沙哑的提醒。
“嗯?我知道呀!”容颜抬头,看着皇甫卿,一脸的疑惑,她都怀孕三个月了,之前刚刚产检过不是吗?哪里用得着他特意提醒,直到看着他那带着火焰的双眸,容颜终于知道问题出现在哪儿了,连忙将手给缩了回来,不在他的身上煽风点火。“那个…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怀孕了,你不能……”
容颜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皇甫卿给堵住了,唇舌交融,容颜那松开的手再一次环上皇甫卿的腰,承受着这人给的温情。
当然,皇甫卿是没有做到最后的,毕竟,他身后的伤虽然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要说一点痕迹都没有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再加上这人怀孕了,哪怕有点困难,皇甫卿还是要忍住的。
当然,楼下的楼下的那一对,可就没有这么多估计了,虽然,宁大叔的后背同样没好干净,甚至比皇甫卿那个还要严重些,只是受不住只是受不住自己的小妻子热情勾引,这不,亲亲我我直接就发展到滚床单的地步了。
滚到一半,付婷终于发现不对劲儿了,她都光溜溜的,他就脱了裤子,难道还想给她玩新花样?不行,她还是十分喜欢摸他那结实的胸膛的。
stop!做到一半的时候,付婷突然喊停,“脱光了,不脱光了不做!”
正激情难耐的时候,被打断的宁宗憋红了一张脸,甚是无语的瞪着身下的人,声音沙哑的开口:“做完了再脱!”
“不要,现在脱,不脱不做!”付婷坚持,她统共就这么一个爱好,看不见还玩什么?
宁宗迟疑,到底是不管不顾硬来呢还是如她心愿把毛衣给脱了?只片刻,宁宗便做了决定,干脆果断的把身上的黑色薄毛衣给脱了,终归对女人用强这种事情,还是要好好考虑考虑才能决定做不做的,能不做还是不要做的好。幸而,伤是在背面,只要翻身的时候注意些,还是可以瞒过去的。付婷摸上他的胸膛,战火再起。
而最终的最终,宁宗背后的伤依旧被付婷给晓得了,因为整个背部,坑坑洼洼的,付婷一抹就摸出来,在这人抱着她去浴室洗澡的时候,付婷便直接让他背过身去,当然,也没傻到直接让他转过身去,而是指了指梳洗台上的一瓶香精对着宁宗说道,“哎,大叔,你把那个递给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