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鳞从性.欲中清醒,时辰不早了。
她翻身而起,把自己穿戴整齐,又给陆寻音穿,精.液都射在她身体里,除了她的亵裤现在被漏出来的精.水打得濡湿,倒是没什么好难收拾的。
啊,他那根湿漉漉的巨.茎除外。
银鳞强行把它塞进去,看着美人憋闷的脸有点好笑,难不成还被她骑上瘾了?
她转身出去,摇了摇小厮,还晕着,只得自己把马车驾到美人家门口,叩了几声门,正准备溜。
还是忍不住回马车里看了看美人,见美人焦急地频频给她使眼色,想了想,明白过来,将唇贴在他耳畔,轻声道:“银鳞。”
美人这才停止抽眼皮,缱绻地看她。
她眼珠转了转,拍拍他的脑袋。
她身形如魅,一眨眼就不见了,他耳尖似乎还沾着她刚刚呵出的热气,她叫银鳞。
银鳞,银鳞。
陆寻音反复咀嚼这两个字。
还以为她是个小兔儿,没想到是一尾银鳞,难怪那么滑手。
是个人都看得出大理寺少卿陆大人最近心情很好,走路带风,遇到小障碍会轻快地跳跃而起,蹦跶两下。
好事者多方打听无果,便开始了各种猜测。
陆母率先做出示范,难道是送去几个丫头里有儿子钟意的?难道儿子突然能举了?
陆寻音自是不知道这些,他每日早早地处理完公务,准时准点回家,回了家吃罢饭就认真沐浴梳洗,仿佛仪式。
每日准时沐浴引起了陆母的注意,她派去的丫头并没有和他同床,如今这唱的是哪出啊?
这日,陆寻音依然早早地处理完手头的事情,步履轻快地回家,此刻正哼着小曲儿在泡澡,他慵懒地倚在木桶上,心里算计着时日,都这么久了,银鳞怎么还不来找他呢……
晚间陆寻音躺在床上,斜望着窗外璀璨的星夜,有些失落。
银鳞依然没有游来找他。
不知不觉睡去,忽然听得一些细碎的声音,陆寻音揉揉眼起身,一个黑影拦住他,“爷莫出去,有贼人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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