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她耳里吹口气,不出所料,她又浑身一颤,下体不受控制般放地更开:
临到关头,理智回笼,外面坐着地可是赵程秉和苏校甫。
尤其是赵程秉,上次还差点围观到他们叁个的混乱情事,就是没围观,屋子里那股特殊味道总该闻到了。这个身段高度不可能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
撞破抓包的羞耻,裸露蹂躏的自尊,让她抓住试图作乱的手指:
“别......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我做什么了,嗯?”
两片外阴被撑开一条小缝,翻个正着,指尖在外缘不轻不重地划拉,有意无意划过已经冒头的阴蒂,他甚至还带着她一起碰:
“小乖,这是那儿?”
“唔......嗯,你别这样。”
大指压着小指,色系碰撞,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就见一前一后,两根触角一样的东西,深色带着浅色,抽插进出着。
小花瓣被打地水涔涔,正可怜兮兮瑟缩着,淫水从指尖就被带出来,量不小,从紧狭的甬道引出来,涓涓糊在腿缝中间,拉出一道长丝。
深木色吧台上很快就堆积了一串非澄明粘液。
秦鹤臣拿手指点了点,刮点赠到内阴里面,温热的东西很快就发出暧昧的声音来,有些像穴肉被过度操透造成的痉挛声。
苏瓷那里经过这样仗势,当即蜷了手指回来,嘴里咿咿呀呀叫唤着:
“我不要......啊,别把手指....插,插进去。”
“啊,哈,要.......丢,丢了啊。”
小鼻翼极速扩张又收回,她扬起下巴来,无意识顺带递上自己一对乳鸽。
秦鹤臣毫不客气,俯下身就是一大口,两腮占地满满。
爽滑,细腻,还有未出奶的预支香气:
“乖乖,叫的怎么那么骚?嗯?”
“又乖又骚,多叫几声给哥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