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紧皱柳眉,娇艳欲滴的朱唇里,是经年咬碎的银牙,表情似苦如甜,小手胡乱地挥舞着,找不到一个避风港。秦鹤臣惟有停住不动,一肘支撑身体,一手揉着那雪白坚挺的乳房上的樱桃,吻中吸啜滑嫩小舌,好让她纾缓一下。
“.......”
又叫他给亲上了,妈的,陆肆心里无数句脏话飘过。
让你亲,让你亲......
他卯劲,一下比一下死力地撞着。
“啊……呀……哈嗯……啊……”苏瓷吻不动了,几乎是立刻就僵在原地,窒息呻吟在喉间回荡,死死扣着陆肆的小臂,在上面恰出一朵又一朵的红花月牙来:“太深,太深…陆肆.......我受不了的……”
“受得了,我们.....呃,苏苏都能吃下去。”
“苏苏,你说,我们俩谁弄的你比较爽?嗯?说”
奇奇怪怪的攀比心冒跃而出,陆肆也不是一时起意,嘴上一说,就是铁了心要个答案出来,怒气支配的床咯吱咯吱响,盖过一切呻吟低喘。秦鹤臣不得不也加快速度,方能保证自己地位稳固。
苏瓷浑身似破败无比仍要强自驾驶的马车。前后的一同猛攻就是压倒的最后一块缤石。
“不知道.......呜哇,我不知道,要死了......啊,死了”
诱人射精的呻吟叫声似是呜呜的哭泣,玲珑曲线变成吸食精血和骨肉的弯刀,只见苏瓷屁股和纤腰一扭一扭,唤来最后关头的淫水,浓稠的荫精一波波从痉挛的时候前后两洞涌出,浇的两头巨龙焊蟒酥麻酸痒,快感直达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弃甲曳兵,偃旗息鼓自然是板上钉钉的事。
“呃........”
“我操.......”
精液汩汩而出,苏瓷没了力气,昏死过去之前,迷糊糊听到一句秦鹤臣的嘲讽鞭辟话语:
“姓陆的,你下面那玩意果然就是个摆设。不中看,也不中用。”
陆肆嘴快,也回了过去。
“你她妈也射了,说我好意思吗,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