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17到此为止(1 / 2)

掌纵 灰芥 2554 字 25天前

chapter017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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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阙以前从来不会过问单渡,也没觉得有这个必要,但他最近发觉,该管管了。

尤其是她那性子。

所以他才把橄榄枝抛得明显又直接,一来是他不想浪费时间,二来他也不想让单渡多走弯路,无论是于公还是于私。

庾阙从邹志祥那里了解过单渡当初没进伯苓班的原因,综合刚才她果断就要拒绝的态度,想来让她改变主意需要点功夫。

至于法子,庾阙暂时还没想到合适的。

或许,缺个时机。

叁周后就是国庆,经济学院迎接学校周年庆有个讲座举办,他想让经济班的学生来全权组织,确切到人是单渡。

庾阙给单渡打电话也是要跟她说这件事。

时间快过夜间十二点,庾阙没把手机像往常一样调静音,相反他特意留出两分心来接电话和看消息。

但都不是来自单渡。

当单渡出现在庾阙门前时,他是意外的。

这个点,她垂着眸,站在他家门前摁门铃,周身气压很低。

打开门,庾阙没问她怎么会突然出现,侧身让她进门。

他闻到她身上的酒味。

他记得他今天和她分开的时候是在图书馆门口?

再看她身上的着装没变,只不过浅色t恤上沾有酒渍,样子冷冷的,没有情绪,进门,换鞋,笔直走去沙发里坐下,直着腰板。

庾阙在她脸上停了两秒,而后去倒了杯酒,放她面前。

单渡现在很需要喝一口,庾阙刚离杯,她就端起来喝了一大口。

在庾阙面前,她没什么形象需要维护,也没什么好假装的另一面,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庾阙从来都纵着她,容着她。

或者说,不管她。

如果换成是情人的身份,庾阙也只会比优秀更多。

可是,渐渐。她发觉他好像渗进她的生活了,一点点的,不自觉的,他好像也开始插手她的事了。

这是她保持这段关系最大的禁忌,碰不得的。

最让她受惊的,不是庾阙的变化,而是她意识到这一点却是由蒋乾由提醒后才有。

不仅是庾阙,是连她自己也对庾阙有了潜移默化的依赖。

这是她今晚乱的最根本原因。

她太清楚怎么让自己清醒了。

杯中酒叁做两口被她吞咽下去,庾阙倚坐在茶几一角看着她,沉默不语。

他们从不谈心,甚至不说及烦恼。

他们只有身体上最紧密和深入的交缠。

酒精滑过干涩的喉管,她像被注入一针氧气,抬眸望向庾阙,无声的对望,渴望裹挟在炙热的视线中。

一如他们初次见面,她看他那般赤裸直接,充满诱惑。

真奇怪,都过去这么久,偶然性的刺激还能有新鲜感,还是让他硬。

庾阙不是来者不拒的,恰是拒绝的太多,要轻易接受起来就太难。

庾阙这样闯来,明目张胆地伏在他膝上,双眸载着浓厚的欲。

似天边染火,距离太远,没受到高温的侵蚀,反倒能远观一出美景。

他任她肆意挑逗。

指尖熟稔地挑开他的皮带和拉链,急促又不紊地替他脱掉着装,舌头在他耳侧游走,柔软又滚烫的气息拂过肌肤,还有股清淡的晚香玉的芬甜。

单渡过于太急,失了章法,所有鲁莽的行动直奔主题。

像个如饥似渴的性瘾君子。

庾阙知道她不是,她只是太情绪化,难自控,所以就用行动和感官来分解。

在她握住他的分身就要用嘴的时候,他拦住他。

她不肯,犟着一股劲要去含。

庾阙蹙眉,掌住她后脑勺的力度加剧,拢起她藻似的黑发进手心,往后扯。

她被迫仰头。

手里还握着他的坚硬。

她执拗,也气恼。

庾阙比她先发话,口吻严凛:“错了。”

不该是这样的。

最起码顺序不该是。

庾阙掌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地板上抓起来,人站直之际被解开的裤子顺势落地,踩着裤脚脱下,他就着这个姿势将单渡带进卧室。

又进了卧室里的浴室。

水流从头顶砸下来,让本就混乱的头绪,越发乱得不堪一击。

她的视线被水盖住,只能闭着眼睛凭直觉去吻庾阙,她现在只想被填满。

被庾阙填满。

可他没遂她急切的愿。

他制住她,将她面朝墙贴紧站着,他从后掐住她的脖子,没用力,只是这么禁锢着她,简单粗暴的将主动权从她身上拿走。

他抵住她的后穴,俯身咬她耳朵,混沌间好似说了一句什么话,单渡没听清。

然后腿就被他大大打开,后穴被手指强势塞满,她张嘴大口吸气。

庾阙知道她哪里敏感,哪里脆弱,也知道怎么降服她。

单渡想要拢腿,被庾阙用脚撑开,又加了一根手指继续松动她身后的洞。

一心二用对庾阙来说是家常便饭了,松开她颈间的那只手,迅速从头顶的置物柜里拿出绳子,熟练无比地将她双手绑在身后。

拔出手指,他把震动棒换进去。

震动的频率开到最大。

单渡发出难耐的呻吟,下意识的又想要收腿,庾阙垂头咬住她胸上的那颗葡萄,齿间发力,立刻就见了血。

他含着她的血和乳香,手掌住她的下颚,狠狠掐住,沉声:“腿张好。”

在调教的时候,庾阙一向不爱说话。

每一句话后,单渡身上的痛感只会比上一次更猛烈。

庾阙把她转过来,手掌游走到她肩头,摁着往下换成跪姿。

单渡以为他是要她跪着。

膝盖刚稳住,庾阙又把她一把拉起来,没有耐心的架势,旋即又把她用力摁回地面,地砖被水冲得很光滑,在他大动作的牵扯下,她直接滑倒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