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走出来,柳意深就见到了郑舟川:“你!你怎么来了?”
柳意深的父亲被安排在住院部大楼的西侧,这里鲜有人来往,比较安静,此时病房外的走廊空荡荡的,更是没什么人走动。
在外等候许久的郑舟川,穿着普通低调,他一瞧见柳意深,就急匆匆地走近了他:“意深,你之前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感觉都是在敷衍我,我实在担心你,必须要来见你一面才能安心。”
柳意深无奈地叹了一声:“唉,你还是这么爱操心,现在你见到我了,我也真的没事。”
“你这还叫‘没事’吗?”郑舟川皱紧了眉头,眼中满是疼惜,“病房里的人,是你的爸爸,对不对?意深,我听这儿的护士小姐说,他已经病了好多年,肾脏不好,现在下半身也瘫痪动不了,平时都是你推着轮椅带他出去散步的。”
闻言,柳意深的眸光黯淡下来,低低“嗯”了一声,然后他拉着郑舟川到了走廊尽头,这里交谈比较方便。
“意深,你老实告诉我,你和言简是不是……”郑舟川欲言又止,他不好意思说得太直白。
想必郑舟川事先已经打听到了什么,柳意深无声地笑了笑,透着自嘲与无奈。
“什么时候开始的?难道真的是从你出道,直到现在?”
“嗯,快五年了。”这次柳意深坦然承认了,也耸了耸肩,“就是这么俗,舟川,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干净,也早就不是以前的‘柳意深’了。”
郑舟川的心头一痛,情绪一上来,双手也按在了他的双肩上:“意深,高三那年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突然躲起来不见我,难不成也和言简有关?”
柳意深听了直摇头:“不怪他,是我犯贱,当初也是我自己出来卖的。”
“别再问了,舟川,我真的好累,快坚持不下去了,好想解脱。”柳意深垂下了脑袋,脆弱的一面也显现出来。
“不要说这种傻话!”郑舟川叫道,忍不住一把将柳意深拥入了怀中,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意深,一切难关都会熬过去的!你肯定有苦衷,我也相信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你就是你,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变不了的,你永远都是我认识的那个柳意深。”
两人的不远处,言简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本来他在和柳意深父亲的主治医生通话,这时候猛然一滞,随后就说了一句“改天再谈”,挂断了。
言简牢牢地盯着他们看了好久,眼神越来越幽暗冰冷,就像初中,高中那期间,他也总是这样,只能站在不远处,看着柳意深与郑舟川常常在一起,亲密无间,有说有笑的。
言简让柳意深这几天都住在他这里,不必回他自己的公寓,所以柳意深今晚还是睡在了客房。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中的柳意深察觉到了动静,身子也微微一缩,感到了寒冷。
被子被掀开一角,紧接着就有人进了被窝,紧紧地抱住了他。
言简从外面回来了,他身上带着凉气,还有一股烟酒味,他微凉的手掌探进了柳意深的上衣里,也扯下了柳意深的裤子。
胸前的两个小红粒被揉捏与拉扯,脖颈处也被又吸又舔,凉意刺激过后,柳意深的敏感神经也被撩拨起来。
他惊醒过来,然后一睁眼,就对上了言简沉黑深邃的一双冷眸。
“把腿分开。”言简道,又是命令般的口吻,不容拒绝。
柳意深不自觉地颤了颤,他微微分开了一些,可言简嫌不够,直接亲自动手,大力拉开了柳意深的双腿。
然后下一刻,没有温柔的前戏,言简的粗大滚烫,硬生生地顶入了柳意深,将他瞬间撕裂与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