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3p】(1 / 2)

Mafia(NPH) 反复 2053 字 26天前

清醒过来,莉莉丝才明白自己说的话意味着什么。

手机计时器忽然像个停不下来的布谷鸟嘶吼,发出震耳欲聋的噪音。她烦躁不已,试图去关,却连点了几下都没点到关闭按钮。

有人从身后握着她颤抖的手,准确按准了红色的按钮。

「时间到了,是不是该给我奖励了?主人」凛抱着她的腰,声音缱绻,好似看不见她动摇的模样。

「其实你……不必这样」听到凛的话,莉莉丝惨淡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随即垂下眼帘,别过了脸。

「有什么不好的呢?这样的爱才深刻。谁都无法替代我,谁也无法替代你」

凛没有露出不悦的神色,也没有生气的样子,而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拿出了卧室迷你吧里的啤酒,放在了两人跟前,示意两人喝点酒放轻松。

莉莉丝解开了埃温尔的束缚。打开啤酒往嘴里灌,不去看他满是伤痕的身体。

瞥了眼埃温尔的惨状,凛思考了一会开口「咳咳,其实这个程度应该不算什么吧?我看她在宴会里对那个路人男可狠了。操起红酒瓶就挖他屁股,那惨叫声……啧啧,我敢保证大厅里所有人都听见了」

「噗」莉莉丝没忍住把酒喷在了凛的脸上「啊,对不起」慌乱间用手去抹他脸。

「好点了?」凛毫不在意她的粗鲁,朝她微微一笑。是只对她才展露的,独一无二的笑容。

大概是啤酒10%的酒精度数比平日里40%的威士忌要高,莉莉丝立马就醉了。她哭着抓住凛细瘦的手腕,往自己方向拖了过来。单手托起他少女般纤细的下巴,眼对眼「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比我好,对不起……凛……你一定很难过吧……」

说完,她将已有醉意的嘴盖住他芳润的红唇,辗转反侧,难舍难分。凛享受着这个迟到了一个小时的轻吻,闭眼满足。

「说不难过是假的。不过比起这个吻,可以忽略不计」

那轻扬的唇角,分明蕴含着意思难以掩饰的执着之意。或许当事人并没有察觉,但被一直看着凛的埃温尔发现了。

凛结束了这个吻,把莉莉丝抱在腿上「你就像是世界上的另一个我,不用说话你就懂我的意思。该怎么形容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呢?可能是我能活到现在,大概是因为你的缘故吧……」

「呜呜……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莉莉丝瞬间僵直了身躯,声音颤抖着道歉。她垂下眼帘,凝聚在睫毛上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掉落,止也止不住。从抽泣到大哭,最终像个孩子一样仰着头放肆哭泣。

哭泣的原因太多了,她找不到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

一只大手擦拭她的眼角,随后吻上了她湿润的眼睛,吸吮着她的眼泪。莉莉丝感受着埃温尔轻柔的动作,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做。或许只是怜悯吧……但即便只是这样,她都觉得受宠若惊。

「好了……不要哭了」埃温尔哄小孩似的在她耳边呢喃。可是,还是止不住她断了线的泪水。莉莉丝很听话,强忍住呜咽,拼命拭去泪水。

看到这么可怜兮兮的莉莉丝,一股莫名沉重感,开始在埃温尔五脏六肺中翻腾。

埃温尔想到莉莉丝小时候总喜欢在睡前缠着他。他会在她的枕边念故事书,或是在漫长岁月中流浪时的奇遇讲与她听。

故事里有国王公主,有英雄末路,有革命成功。

但莉莉丝最感兴趣的,还是听他讲述在陌生的国度里底层百姓的人情冷暖。每每讲到这,她眼睛里仿佛有星星闪烁,咧开嘴信誓旦旦承诺,有朝一日长大,自己也会竭尽所能,帮助苦难之人。

虽然后来的日子,他没有陪伴在她的身边。但还是依稀听闻,莉莉丝一直在资助柯里昂小镇的穷人,甚至还认了个祖母。

埃温尔多么希望可以把莉莉丝纤细的肩膀拥在怀里,亲吻她,告诉她,自己很为她骄傲。但是,他用一如既往地自制力,压抑住了这样的心情。只是亲吻了她的手,把自己难以压抑的情感,以这样的形式不留痕迹地表现出来。

埃温尔深情又迷恋眼神可不多见。莉莉丝没有发现,可凛都看在眼里。

每当他多喜欢莉莉丝一点,埃温尔就也会情不自禁地跟上。仿佛他们叁个人只有保持着这样的平衡才能维持似的,让他感到有点可笑。

把莉莉丝抱在膝盖上的凛,视野没有死角。于是就看到半跪在跟前的埃温尔,悄悄伸出舌头舔了她一下手心。

他默不作声独饮了好一会,突然问了一句「莉莉丝对我们刚才的表现还满意吗?」

「诶?」

「就是……能满足你的性癖吗?」

沉浸在悲伤中,莉莉丝哭泣都因为思考而停止。她恍然大悟方才的凛只是为了她而委曲求全,伏低做小。

「你可别觉得我委屈。我想说,我们可以时不时地玩玩。毕竟床笫之事,不想只有我独乐」凛的言下之意是,自己也能满足她这方面需求的。这样莉莉丝就不用去找那些连名字都叫不上的宠物,对着他们湿了内裤。

这话到了莉莉丝耳朵里就成了另一幅仙乐奏响——凛为了她甘愿做m。

这份态度,是每个『支配者』的可遇不可求。眼泪划过脸颊,她觉得此生无憾,毕竟她精心挑选出来的双生子都以失败告终了。两个美丽少年,一个比一个有想法,都想脱离她的掌控。正正是,吾儿叛逆伤透吾心。

「凛,你的话太多了」埃温尔一反常态,声音低沉。

「呵,可莉莉丝爱听啊」凛知道他的意思,反呛。

在莉莉丝还没搞清原委之时,凛忽然和她换了个位置,把她放倒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