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陆之暮这样的,他怕不是真的有个假女友。
哦,这人现在甚至还不算他女友。
大佬更觉心塞了,有气有火无处撒。
陆之暮脸颊的滑腻仿佛还腻在他的指尖不肯走,她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袖。
鹿禹稱胸腔里的热气几乎弥漫开来,在四肢百骸侵袭。他觉得喉头发紧,抬手拂掉陆之暮的手。
刚欲起身来缓解一下自己的燥热,陆之暮却整个人都缠了上来,手脚并用赖上他,脸埋在他胸膛,声音里是无限委屈:“不要走……”
鹿禹稱身体蓦地一僵。
她的声音像是将一粒火星投进了他这个大火.药桶,一瞬间将他点燃。大火席卷而过,将他全身都燎得滚烫。
陆之暮在他怀里吸了吸鼻子,蓦地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丝威胁:“你不能走……你欠我那么多钱……”却一点也不凶,毫无威慑力。
鹿禹稱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罪魁祸首还黏在自己身上胡说八道。
他空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声音暗哑:“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陆之暮大眼扑闪,烟波流转。不知道谁给的勇气,忽然理直气壮起来:“第一次见你,你‘杀’了我。本来我要赢……能拿十万块的!”
鹿禹稱用发胀的头脑想了想,想起来那次的初见。
想起了她穿着兔女郎装,沉默倔强,清甜却又果敢,忽隐忽现。蓦地觉得这燥热更甚,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的眼眸愈发深沉:“好,我赔给你。”
“真的?”陆之暮眼眸一亮,蓦地一笑,眼睛弯如新月,开始从他身下往下爬,“我去找合同……得写、写下来……”
她身体不老实的扭动蓦地将鹿禹稱最后一丝理智挣断。
他猛地抱住她,双唇近乎贪婪地贴上去,像是沙漠中长途跋涉的人终于觅得一汪清泉,贪婪而不知疲倦。
鹿禹稱有些绝望的想,自己从前自诩的冷静自持,都是骗人骗己的。他曾鄙视别人的忍不住和情难自禁,如今通通展现在他自己身上,更沉沦,更加无可救药。
偏偏陆之暮比他还不开窍,这种时候还在跟他提什么鬼合同?
陆之暮被他吻得呼吸彻底凌乱,她整个身体几乎都挂在鹿禹稱身上,腰背被他揽着,只好双臂搭在他肩头借力。
鹿禹稱吻得格外用力,带着明显外泄的侵略性,一寸寸碾过她的唇舌,将那里染得更红。陆之暮在每个间隙偷偷而急促的喘着气,很快呼吸又会被他抢了去。唯有沉沦,跟着他的节奏共沉沦。
鹿禹稱的舌头很快在她意乱情迷薄唇轻启的时刻溜了进去,相比第一次的不得要领,这次陆之暮几乎是瞬间就被他领的失去了自我。
鹿禹稱抬起眼皮看一眼陆之暮轻颤着睫毛的意乱情迷,勾着她的舌尖,眼里有孩子气的小得意。
都说了他有很好的学习能力和实践能力。他可是天才。